苏亦承给自己倒了杯茶:“简安,你还在休假?”
“我不是商店里那些用钱可以买到的商品。”苏亦承说。
“别,陆总难得来一次,座位的事我来想办法,你们等一会。”经理走开了,没过去几分钟,他拿着两张票回来,居然还是中间一排中间的位置,说,“太太,我带你们过去。”
陆薄言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手臂和手掌。
她全程指挥,陆薄言一样一样的替她收拾,很快地,瓶瓶罐罐和毛巾浴巾之类的乱七八糟的物件就把收纳篮塞满了,苏简安长官一样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好了,可以去拿衣服了。”
“……”苏简安对陆薄言已经没有信任了。
直到看见同事们暧|昧的目光,苏简安才猛地反应过来,“噢”了声,听话地起身。
直到她气喘吁吁,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的双唇,人却还是压在她的身上。
“妈,”陆薄言提醒母亲,“她是法医。”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
“好。”他接过剃须水放进购物车,“我相信你。”
“我朋友在那里出事了,我只是去找她,不会让你为难的。”苏简安很急,“你不送我过去,就在前面放我下车,我打车过去。”
“对我好你还跟我抢汤喝?”
“你去哪儿?”
苏简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陆薄言说的是那方面,脸更红了,但还是解释道: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