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也是酒醒难眠,闻言嗤笑一声,“你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刚从一段婚姻中解脱出来,干嘛又慌慌张张投入另一段婚姻?”
她也该起床去报社上班了。
事实摆明了,和符媛儿抢着收购蓝鱼公司的人,就是程子同嘛。
她略微想了想,才接起电话。
随时随刻都想让人倒干净了!
她在程子同身边坐下来,然后笑着对众人说道:“小孩子也要教规矩,对吧?”
“符小姐最近过生日吗,我猜这是符太太给您准备的生日礼物吧。”
她赶紧冲妈妈做了一个“嘘”声。
只是她有一点疑惑,助理用最快的速度过来也要一个小时,这么说来,四点不到的时候,程子同便发现子吟不见了?
“晚饭时程奕鸣在吗?”她问。
“小姐姐,你去把子同哥哥带回来吧,”子吟恳求道:“他从来不会这么晚去酒吧喝酒的。”
符媛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愤怒的瞪住子吟:“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可以现在就叫保姆过来对峙,那只兔子是谁宰杀的,马上就会见分晓!”
程子同对这个名字琢磨了片刻,“我认识他,展家的二公子,经营投资公司。”
接着他又说:“你也不必再打着为我的旗号,你去告诉季森卓,在我们离婚之前,让他不要痴心妄想和你在一起!”
他蓦地将她拉近,硬唇压下来贴近她的耳朵,“如果你主动申请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程子同见她认真起来,也不跟她开玩笑了,“如果跟他们较劲需要牺牲我的婚姻,我宁愿把公司给他们。”程子同冲她投来“什么鬼”的眼神。
程子同曾经说过,公司里谁也不准拦她。于靖杰一听更加不屑,“她有什么难受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深受伤害的大有人在。”
子吟离开程子同的公司之后,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来到一栋高档公寓。坐在车内的两个男人打了一个哈欠。
闻言,程子同愣了一下,原本已送到嘴边的茶也放下了。“谢谢你。”
她担心的是,将他扯进来的话,他和程子同迟早针锋相对剑拔弩张。虽然很难听,但她无所谓了,她现在满心思考的,是怎么做才不会让程子同对她起戒心。
子吟乖顺的点点头,离开了房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脚步声响起,走进卧室里来了。